第43章 大结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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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承烨总能感觉到乔唯一问话语感间的毛骨悚然:“也许,也许是摔下楼的时候,不知道去了哪儿”
乔唯一指着自己的左腰,“在我的身体里,这儿你不知道吧?你认识我之前,我是没有肾,没有肝的,离开母星,我身体无法正常发育,也停止了生长,是泽麟,割了一个肾给我,肝脏移植你知道吗?他把他的割给了我,因为第一次手术失败,他养了一年,又给我做手术,后来,我就活下来了,为了怕别人发现我,他给自己做手术,差点丢了命,你知道吗?”
乔承烨此刻才明白,他永远都不可能替代乔泽麟,这辈子花三十年,五十年,都不可能。
乔承烨垂头:“我只要求和你生活在一起。”
乔唯一摇头,“他都死了,你以为我还活得下去吗?他出事的那天,我的肝和肾痛了一天,所以凌晨去找他,我亲眼目睹了他整个跳楼的过程,我不停的回到顶楼,又到一楼,我想要接住他,可是每次他都从我的身体里穿过,依然掉在地上。那天晚上,我重复了19次。”
她怀念曾经不会流泪的时候,起码那些痛,她都能承受,可如今,她不知道这些眼泪要流到什么时候,不能承受的痛已经要将她压垮了。
“你说什么?”乔承烨震惊至极,“你说你亲眼目睹他跳楼?”
乔唯一双眼被泪水泡红,“是的,他临死前一定是执念太深了,我每次去他的办公室,都能看见他从椅子上站起来,去阳台跳下去,然后身体摔得碎裂,只要我去,就能看见,现在每天夜里,我也去,我想只要我坚持去,总有一天我能接住他的身体,他就能活过来。立新在的时候,我不能哭,我就逗他笑,等我去了北华大厦,我就一整晚哭着跑上跑下,我真的好绝望,为什么我有异于常人的能力,为什么我这种能力不能救他?”
乔承烨握住乔唯一的肩膀,“唯一,不是你的错,不是你的错,你不要自责。”
“当然不是我的错,是你的错啊。”乔唯一惨笑,“是你的错,你非要介入我和泽麟之间,你从泽麟姑父家的地下室偷走了我,送进你父亲所在的科研所。你无法让我有反应,你就故意让到处找我的泽麟打听到我,让他进科研所。你每次都在监视我们,根据我和他相处的习性做了可以感应到我的系统。怎么不是你的错呢?”
乔承烨松开乔唯一的肩膀,再次后退,“唯一,你说什么!”
“我说错了吗?既然是你的错,你就该给泽麟偿命啊,不是吗?”
“你不要乱来!”
“你逼迫泽麟牺牲自己换我和儿子苟且的时候,你为什么要乱来?乔承烨,我曾经是感谢你的,感谢你在国外照顾过我和立新。可如今,我只想杀了你,然后去自首。”
手术刀趁着乔承烨不备,扎进了他的身体。
空气中迷茫着乙醚的味道,乔承烨跌在地上,无力反抗。
他看着乔唯一在他的身边蹲下,一刀刀避开重要器官,扎进他的皮肉。
“泽麟全身机会没有一块好肉,你知道吗?你不能死得比泽麟轻松,你这么坏”
乔承烨输得很彻底,他知道自己无需再努力,无论自己再做什么,和乔唯一只能是仇人。
他不恨她,她该恨他的。
是他的错,一切都是他的错。
——
次年,春。
一块墓地,两面碑。
乔承烨手里捧着鲜花,站在墓碑前,看着墓碑上乔泽麟和乔唯一的名字,眼眶再次湿润。
他没有死,他只是活得太痛苦。
乔唯一是当着他的面自杀的,说这辈子只能用死解脱,否则她只会日日夜夜去北华大厦,一晚上不眠不休的去追要跳楼的乔泽麟。
乔泽麟早已给儿子买了信托,衣食无忧。
而她,要去陪乔泽麟,她怕他的执念一直停在北华大厦,她得和他在一起。
花放在墓碑边,一阵风出来,把鲜花吹远掉下了山崖,乔承烨一个慌神,也跟着那束花掉落了山崖
乔承烨总能感觉到乔唯一问话语感间的毛骨悚然:“也许,也许是摔下楼的时候,不知道去了哪儿”
乔唯一指着自己的左腰,“在我的身体里,这儿你不知道吧?你认识我之前,我是没有肾,没有肝的,离开母星,我身体无法正常发育,也停止了生长,是泽麟,割了一个肾给我,肝脏移植你知道吗?他把他的割给了我,因为第一次手术失败,他养了一年,又给我做手术,后来,我就活下来了,为了怕别人发现我,他给自己做手术,差点丢了命,你知道吗?”
乔承烨此刻才明白,他永远都不可能替代乔泽麟,这辈子花三十年,五十年,都不可能。
乔承烨垂头:“我只要求和你生活在一起。”
乔唯一摇头,“他都死了,你以为我还活得下去吗?他出事的那天,我的肝和肾痛了一天,所以凌晨去找他,我亲眼目睹了他整个跳楼的过程,我不停的回到顶楼,又到一楼,我想要接住他,可是每次他都从我的身体里穿过,依然掉在地上。那天晚上,我重复了19次。”
她怀念曾经不会流泪的时候,起码那些痛,她都能承受,可如今,她不知道这些眼泪要流到什么时候,不能承受的痛已经要将她压垮了。
“你说什么?”乔承烨震惊至极,“你说你亲眼目睹他跳楼?”
乔唯一双眼被泪水泡红,“是的,他临死前一定是执念太深了,我每次去他的办公室,都能看见他从椅子上站起来,去阳台跳下去,然后身体摔得碎裂,只要我去,就能看见,现在每天夜里,我也去,我想只要我坚持去,总有一天我能接住他的身体,他就能活过来。立新在的时候,我不能哭,我就逗他笑,等我去了北华大厦,我就一整晚哭着跑上跑下,我真的好绝望,为什么我有异于常人的能力,为什么我这种能力不能救他?”
乔承烨握住乔唯一的肩膀,“唯一,不是你的错,不是你的错,你不要自责。”
“当然不是我的错,是你的错啊。”乔唯一惨笑,“是你的错,你非要介入我和泽麟之间,你从泽麟姑父家的地下室偷走了我,送进你父亲所在的科研所。你无法让我有反应,你就故意让到处找我的泽麟打听到我,让他进科研所。你每次都在监视我们,根据我和他相处的习性做了可以感应到我的系统。怎么不是你的错呢?”
乔承烨松开乔唯一的肩膀,再次后退,“唯一,你说什么!”
“我说错了吗?既然是你的错,你就该给泽麟偿命啊,不是吗?”
“你不要乱来!”
“你逼迫泽麟牺牲自己换我和儿子苟且的时候,你为什么要乱来?乔承烨,我曾经是感谢你的,感谢你在国外照顾过我和立新。可如今,我只想杀了你,然后去自首。”
手术刀趁着乔承烨不备,扎进了他的身体。
空气中迷茫着乙醚的味道,乔承烨跌在地上,无力反抗。
他看着乔唯一在他的身边蹲下,一刀刀避开重要器官,扎进他的皮肉。
“泽麟全身机会没有一块好肉,你知道吗?你不能死得比泽麟轻松,你这么坏”
乔承烨输得很彻底,他知道自己无需再努力,无论自己再做什么,和乔唯一只能是仇人。
他不恨她,她该恨他的。
是他的错,一切都是他的错。
——
次年,春。
一块墓地,两面碑。
乔承烨手里捧着鲜花,站在墓碑前,看着墓碑上乔泽麟和乔唯一的名字,眼眶再次湿润。
他没有死,他只是活得太痛苦。
乔唯一是当着他的面自杀的,说这辈子只能用死解脱,否则她只会日日夜夜去北华大厦,一晚上不眠不休的去追要跳楼的乔泽麟。
乔泽麟早已给儿子买了信托,衣食无忧。
而她,要去陪乔泽麟,她怕他的执念一直停在北华大厦,她得和他在一起。
花放在墓碑边,一阵风出来,把鲜花吹远掉下了山崖,乔承烨一个慌神,也跟着那束花掉落了山崖